上好的母树大红袍,有钱也未必能买得到。尝尝看。”
“让您破费了。”
陈然为沉闵行倒了一杯水,然后请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自己则坐在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保持着一个既不显得疏远,又不至于过分亲密的距离。
“我听说,沉柯今天早上,在董事会上,拒绝了一个很不错的合作。”
沉闵行端起水杯,轻轻地吹了吹,然后抬起眼,用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绿色眼睛看着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来了。陈然的心里很平静。她知道,这杯茶,不是那么好喝的。
“沉总最近的情绪,确实不太稳定。”
陈然斟酌着词句,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为难,“可能,是峰会上的事情,让他压力太大了。他回来之后,一直没怎么休息好。”
“是吗?”
沉闵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倒觉得,他不是因为压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