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什么啊,”她不爽那就谁也别想爽,唐楚把解到胸口,微微袒露了些春光的女高衬衣重新系好:“过来玩嘛,不就是想找人啪啪,这还要问啊乔医生。”
乔齐善哑然。
“我们俩哪儿不能啪,车上,桌上,床上,我们还在阳台啪过呢,既然来就是找乐子来的,”唐楚信口接着说:“他看上谁,把谁往房里拽都可以啊,这也是提高床技水平一次难能可贵的实践机会嘛,我无所谓。”
唐楚笑着,对边慎修说:“你也学学我,有点度量,别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
说完,不顾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再多呆一秒,唐楚都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再泼一次边狗。
边野始终沉默,手臂下垂,被卫凛冬抓的地方在唐楚说那些话时绷得很紧,肌肉微微隆起,此时没那么僵硬了,只是脸偏向一边,低着,谁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