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乔应桐嗫嚅着唇,总算打破了僵局:
“您知道的,我爸爸他……在我3岁那年,把我送到孤儿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邵明屹并未接话,而是打量着这满床的小玩意:从口琴、积木,再到国际象棋、绘画板、显微镜……涵盖了方方面面,应有尽有,尽管做工精细,但大多数早已陈旧泛黄。
“我一次次地逃出孤儿院,又一次次地被逮回来,我以为我会死在地窖里,但我想起了父亲他每年寄过来的生日礼物,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惦记着我……!”
关进地窖?
邵明屹本就不自在的神色,更为僵硬了。
乔应桐并没有留意到邵明屹眼神中的异样,她喉咙不断哽咽,随后更是用身体死死地护住床上每一件小玩具,那惊恐的模样,就如同生怕下一秒,它们就在邵明屹的注视下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