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楚, 一旦落下了,终身无法释怀。
柯利弗德回到病房时, 蓝斯正在闭目养神。
刚刚培养起来的暧昧氛围被不速之客打破,反倒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 他摸索到蓝斯身边坐下:“他都说了些什么。”
“刚才在门外你没有听见吗?”
柯利弗德微屈的食指尴尬地蹭了蹭鼻翼:“没听太清楚。”
“他说……”蓝斯贴近柯利弗德耳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雄虫唇边的热气随着话音温柔地喷在柯利弗德的耳廓上, 他偏过头看着没有血色的唇瓣,那唇上仿佛施了魔法,吸引着他靠近。
还没等贴上蓝斯的唇瓣, 对方微凉的指尖抵住了他慢慢凑近的唇。
“还没出院呢,不能房事吧。”
一句话说得柯利弗德耳朵刷的一下就红了,他与蓝斯拉开一段距离:“我不会过界的,就想多碰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