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已经忘了以前的事,可树婆婆还记得,她等你很久了,哪怕一张照片都能让她心满意足,真的。”她又说。
复眼叔伫立在门边,没说话也没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请”她出去的举止透露着不容抗拒。
开晴郁闷地耷拉着肩膀出去了,若她身后有背景板,恐怕会是黑得不能再黑的乌云。
她拖着脚步出去,临彻底走出房间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们开始新一轮播种了,大家都欢迎你来。”
说完,她离开复眼叔的房间。
独自留在房间的复眼叔安静地看着他收拾起来的日记本,这些日记本里有着他不管如何努力都记不起来的内容。
“唉!”开晴边将种子从包装袋里拆开边叹气。
白熊婶和小气球对视一眼。
她怎么了?白熊婶用眼神问。
不知道,小气球摇摇头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