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离开了,孟岁檀却默然矗立。
他对她确实太过苛刻。
三年前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他抗拒也排斥,自己始终没有法子很好的面对,没有什么事情能叫他这样辗转反侧许久。
他分明早就意识到了对她的愧疚,却仍旧遮掩一般的压下了心思,迟迟未做出弥补。
可孟大人没有做过这种事,以宁离现在对他的态度,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才能让宁离接受。
这种怔愣一直连带着他在东宫授课时都有些走神。
少傅,少傅?太子唤了他几声,孟岁檀回过了神儿,眼前的少年沉稳了很多,提醒他:少傅,你走神了。
这属实对于孟岁檀来说是重大失误,是臣神思不属,殿下恕罪。
少傅可是没有休息好?病可好了?太子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