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事儿没见过了,有些女子信期一到便会疼痛难忍,只有用汤捂子暖一暖肚子,再喝些姜茶就会好上许多,可现下能怎么办?他把这些东西给她备上容易,可怎么寻个合理的由头给她?
胥帛琛正为难之际,却听陆瑾禾一句:“胥大人,你流鼻血了……”
胥帛琛一怔,急忙拿出帕子捂住了鼻子,拿下之时,雪白的帕子上一小片血红,宛若冬日里雪地上的落梅,胥帛琛面上一红,不自觉的又开始想,若是他和小团子初夜的落红,会不会也是这般艳丽夺目……
滴答滴答接连两声,胥帛琛的鼻血接连滴落,落在了面前的折子上,溅起了一小片血渍……
胥帛琛急忙再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仰起了头。
绿荫冉冉,草木深深,阳光正好,一室清风。
书房中的二人,一个在流血,另一个也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