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有些绝望。
就在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静,想着解决办法时,忽而瞥见手中提着的纸袋。
她大脑叮得发出响声,像是拧动什么开关,瞬时亮堂起来。
这个纸袋里装着薄宴西的西服,南桑脑海里那根断掉的线突然结上,想到就算是贺绪来了,恐怕也摆不平这个画面。
放眼整个京市唯一能和盛家抗衡的人只有薄家,盛爱颐这种地位和身份会忌惮的人也只有他了。
她心跳骤然加速,汗珠从额角滚落,虽然南桑知道这样做不妥,但这个节骨眼也别无他法。
南桑深吸了一口气,佯装从容的将薄宴西的西装外套从纸袋中取出,穿在身上,再次抬起头,平视着盛爱颐和那些黑人保镖,“你们确定今天要动我和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