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退到了墙角,身后再无退路。她以为变异狗一定会朝她扑过来,然而这种情况并未发生,它一直一动不动的卧在阁楼的另一侧墙角处,喉咙里时不时的冒出一声低吼。
眼睛适应了阁楼昏暗的光线后,肖名扬突然发现那条狗的腹部圆润如球,并且一直在不断地抽搐紧缩,它的身体下方还有一块遍布粘稠血污的毛毯,中间躺着一只浑身湿漉漉的小黑狗,细长的脐带还连在身上。
刹那间,她终于明白了这条狗刚才为什么不突袭也不进攻了,因为它正在分娩,还未结束。接连不断的发自喉咙深处的低吼不是威胁也不是恐吓,而是分娩的巨大痛楚所造成的呻.吟。
肖名扬舒了一口气,在它分娩结束之前,她都是安全的,她必须在这期间从阁楼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