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舌又在这个时候绕着阴茎一圈一圈舔舐,边哭边吃,吮吸卖力。眼泪变成了催情剂,越烫鸡巴就越硬,小手圈着露在外面的茎身紧一紧,湛津粗喘:“聆泠——”
她又用那种眼神看他,湿润的,可怜兮兮的,仿佛自己做了十恶不赦坏事般的,一双让人心脏骤停的眼睛。
莫名的,湛津想起她在车上那句。
“不要凶我……”
这样的程度,也算凶吗?
他想不明白,因为下一瞬,聆泠就合齿,让他坚持了半天的防线崩溃,没忍住,精液全射进销魂窟里。
……
抱着聆泠从浴室出来后,湛津一直待在阳台没动静。
只有凉风簌簌透彻心骨,才能将滚烫的身体吹得平静。
直到身后响起玻璃门滑开的声音,湛津转身,脚比脑子先行。
“进去。”
大概是吹了太久风,让他声音也变得冷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