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出奇安静,犹如一座死城。
放眼望去,大多是低矮的土培屋,墙壁上的泥土被日复一日的风沙侵蚀得斑驳脱落。铁皮房顶之间拉扯着粗布匹,鲜艳的色彩在暴晒下渐渐褪色,为走在下方的行人提供遮阳的庇护。阳光透过满大街的彩色布料照射下给贫瘠的土地染出虚幻的光辉。门前堆着工具,垃圾,几只野鸟在当中翻啄,找残羹剩饭。
酒吧外挂着块斑驳的铁牌,门口简陋的桌椅上凌乱摆放着磨损的头盔和大碗的酒。
客人多数满脸沙土,被太阳晒出的皱纹间尽是一道道灰色的汗水,衣服带着汗渍和泥土,像刚出矿场。
他们举止诡异,一动不动,眼神中却充满了怒意和惊恐,紧盯着叁位外来者。
拿酷戮走向前,挠挠后脑勺。“你们好?我是拿酷——”不等他说完,旁人叽里呱啦低吼着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