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人再来打扰他的清净,那么他不介意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可是艾斯伯森接下来的话让他发出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声笑。
“奥西里斯,从未有人看过你笑。我需要为此感到害怕吗?”艾斯伯森半开玩笑地说道。但他确实是第一次看到眼前的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更多的时候,他像是一只不苟言笑的狮子。
比他,更要像一个王。
“陛下,您可以再说一遍那人的名字吗?”奥西里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他嗅了一口酒水的清香,胃口大动地一饮而尽。
“费利克斯·时银。”艾斯伯森看着奥西里斯古怪的眼眸,心中有些发冷,但他还是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他是费利克斯家族最后的幸存者,只要得到他,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艾斯伯森的脸上扭曲着狰狞的笑意,面前的红酒将他的脸映的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