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给你留了红豆粥和蟹粉小笼,炖蛋还在厨房,到时候看你还吃不吃得下,”他捏了捏鄢琦小小的手,带她在餐桌旁坐下,笑意吟吟地开口,“这几天都要在老宅住着,待会我弟弟会回来,跟紧我就好,不用担心。”
“嗯,”她点了点头,胃口恹恹地搅动着碗里的粥,瓷勺在碗沿轻轻碰撞。庭院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军靴踏过青石板路的声响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有人越走越近,直到跨过大厅的门槛,她才看清来人的身影。
“哥。”
他长得和自己丈夫不太相似,只有眉眼间的淡漠似乎和关岭一脉相承,军旅生活让他皮肤偏向古铜色,男人此刻正站在餐桌旁,用余光打量着她。
“嗯,”关铭健淡淡地回了句,摁下鄢琦的肩,示意她安心坐着,转而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之前你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