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门外又一声枪响震得码头边缘逃跑的人掉落。
余砚舟结果保镖递来的消音手枪,保险扣轻响的瞬间,门外传来搬运工的惨叫声。
“不留活口。”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皮鞋踩过地上挣扎颤抖着人的手背,然后毫不留情地往他背部补了一枪。
他猛地掀开集装箱铁门,惨白的灯光下,成箱的海洛因在水防布下泛着冷光。余砚舟瞳孔骤缩,这本该是余氏十年前就该断掉的黑色生意。
原来二叔一直都没有按照祖父的遗愿慢慢减少黑色交易,余砚舟的脸隐入阴影,他想起祖父与他说过的话‘心软的人不配姓余’,某种决定悄然在心底种下,这场由鲜血与阴谋编织的暴雨,终将洗刷掉余氏门楣上的污渍。
暴雨砸在集装箱上的声响,警笛声撕裂夜幕时,他站在集装箱上阴冷地看着手下将最后一箱海洛因推入长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