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认认真真,将前尘往事都想了一遍,然后才慢慢说:“贺兰,就是贺兰。”
……果然,她不明白。
不明白他在意什么,也不明白他的心情。
他始终是“贺兰”,这就够了。
她一直以来说的喜欢,说的想念,说的等待,从来不属于他。
心头像被人用钝器钝钝地敲了一下,并不剧烈,却疼得漫长。
贺兰静静望着她,半晌,才轻声笑了一下。
“原来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