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半天,柱子没想出合适的词。他不知道,在西南地区的某个省份,有三个字是专门用来形容贺岱岳这类人的。
——耙耳朵,特指怕老婆的男人。
“那个酒鬼医院怎么处理的?”对于上辈子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褚归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啊?”柱子回过神,尴尬地挠挠头,“保卫科说要把他送警察局,我空了去警察局帮您问问?”
“不用麻烦了。”柱子走了谁来照顾贺岱岳,褚归不如亲自跑一趟。
褚归先去了医院保卫科,准备打听酒鬼被送到了哪个警察局。保卫科的科长是褚归的熟人,他实习期间给科长的母亲治过病。
“您来得巧了,警察局的人刚走。”科长嗓门贼亮,热情地指着凳子请褚归坐,“那家伙到我们保卫科腿抖得跟筛子似的,没等警察来呢就全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