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止了步子,回头。
刘福全赶紧把太医请了出去,把院门紧紧关上,透过渐合渐窄的门缝,刘福全最后一眼看到皇帝缓步拾级而上。
他的手心发了汗,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劝一劝。
但最后,他还是把门扉紧紧扣上了。
两年前,太后助靳川赫夺宫失败后,皇帝都没有杀了她,想来两年过去,皇帝也不会一时冲动让自己背上弑母的骂名。
皇帝站在了太后面前,太后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的脸。
她看到他的薄唇冷淡地翘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他说:“他该死。”
太后发了怒,向皇帝扑去,银姑死死抱住她的腰身,她回身撕扯银姑,皇帝就站在两步外,看着她的爱与恨编织出的闹剧,像是个冷漠的看客。
终于等太后累了,乏了,她无力地瘫倒在银姑的怀里,却仍旧把愤恨的目光投向皇帝:“哀家诅咒你,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