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儿乜他一眼,“去问案子,怎的不穿官服?”
“又不是升堂坐衙,穿官服做什么?不过出去问问。”
顾儿撇嘴一笑,“怕你爹怪责你插手县衙的事?哼,正好,我这就告诉他去。”
说着作势要走,时修一把拽她回来,“休去!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儿子就是,绕这弯子做什么?”
“哼,不绕这弯子,你如何肯听我的?”
“到底什么事?”
顾儿笑起来,“你说这事巧不巧,昨日赵婆子到家来说,鲁大人家有房亲戚正好前两月到扬州来,就住在鲁大人府上,赵婆子接了他们针线上的活计做,常去走跳——”
她这前情过于繁絮,时修听得不耐烦,一声截断,“捡要紧的说来。”
顾儿嗔他一眼,“他们家有位未出阁的小姐,年十六,此行到扬州正是为给这小姐相一门亲事,鲁大人看你好,给赵婆子露了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