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动了动,喉咙因为干燥而勉力吞了一下唾沫,发出微弱的声响。
余思年迅速递了温水过去,语调有些许兴奋:“锦哥,锦哥,你醒了是么?”
这把日思夜想的声音入了耳,让谢锦安以为是酒后产生的幻觉,艰难地把眼睛打开,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让闭眼时间过长的他,有些许不适应。
余思年替他把光线挡住,又惊又喜:“锦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
余思年准备按床头的呼叫铃,却被谢锦安虚弱地制止住:“别,别叫。”
此时此刻,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想好好确认,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余思年。
余思年依他,又一遍打量了谢锦安全身:“锦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了喝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