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呢,面对本王也是吗。”萧骋问。
远处装箱完毕,严钦带人做最后的统计,他捧着名录勾勾画画,偶尔对身边的同僚们说几句。
燕羽衣道:“实话说,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
“萧骋,我们原本就该没什么话说。”
被萧骋捡回去的半年,燕羽衣始终活在他的势力笼罩之下。
尽管他们已经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数次沉沦失态,但他仍旧不了解萧骋。
就像萧骋根本没问他,他究竟喜欢什么。
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左右他人的生活,这就是萧骋的蛮横作风,强势霸占着燕羽衣的全部。
“我们只是对彼此感兴趣而已。”燕羽衣喉头滚动,舔了下干涸的嘴唇,解开缠绕在手腕的五帝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