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清皱眉:“你身体素质很好嘛,药也不涂,衣服也不穿。”
“涂不到。”秦霄说,“都在背上。”
叫个服务生是很难的事吗?谢清冷哼,对秦霄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念在这伤也是为他受的,没有戳穿。
谢清自顾自走到沙发边坐下,秦霄非常自觉地捧着药膏坐到了他身边。
谢清的指尖碰到秦霄背部的皮肤,体温不太正常,他蹙了下眉心:“你不会是拿凉水洗的澡吧?”
“我有那么傻?又不是秦屿。”秦霄声音都带了点鼻音,闷闷的,他反手握了一下谢清的手,感觉到对方传导进掌心的温度,仿若才发觉一样怔怔说,“有点低烧,没事。”
谢清撇撇嘴,起身拿酒店内线又拨了通服务电话,叫人送退烧药上来。
五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但敲的是隔壁谢清的房间。
谢清以为是酒店服务器走错了,拉开门,发现是秦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