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内院里,一个有些醉酒的少年忽然仰起头,“这叫声好耳熟,怪了,后背怎么感觉毛毛的?”
“少少少……少爷!”一旁的小厮指着某处惊叫了起来。
院墙上,一只大得吓人的鸟扇了扇翅膀在瓦片上站稳,仰天尖啸了几声,少年连忙捂住耳朵脚步踉跄地后退几步,“啊呀呀耳朵不行了不行了,停停停,快停下!”
那大鸟倏地停下,尖锐的喙一开一合,看得小厮噗通一声坐在地上,见鬼了,他居然觉得这鸟在笑!
“哎,这鸟我熟!”少年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子,脚下歪歪扭扭地朝墙角走去,“熟啊熟啊,这鸟熟着呢!”
“说谁熟了呢!”一颗小石头丢在了他脑门上,打着伞的纤细人影轻飘飘落下,清透的裙摆波光粼粼,仿佛垂下了一条飞瀑,“百里小兄弟,一段时间不见,胆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