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茂的吃喝里头被下了药,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多半是昏昏沉沉的。不清楚的便真当他是病了。因而玉茗院里十分安静,来来往往的下人皆不敢大声喧哗,生怕扰了主子休息。
谢姝宁跟宋氏就躲在内室里悄声说着话。
“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宋氏叹口气,幽幽道。
谢姝宁用手拄着下巴,一副疲懒之相。闻言脱口而出:“那便将父亲送得远远的如何?”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总是舒坦。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也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将来也无修复的可能,同住一个屋檐下,迟早要再次闹开。
但像如今这样,总锁着谢元茂,也不成样子。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弑父这等事,她再如何忤逆,也未想过。
看来,果真只有将人弄得远远的一条路,谢姝宁心里便有了打算。
宋氏很担心:“哪有说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