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就是不想让他们压力太大。”
杜钰笑道:“都穿嘞身衣服了,他们能没得压力?”
“张克忠不是新兵么?我只在连还是营级以上的干部典礼里穿过礼服……”萧山雪对这一套体制不熟悉,他回忆了一下,道,“只比你少两颗星的那些人。”
“宁只接见过正营和副团以上,首长,”杜钰车开得慢,生怕把他晃散了,“在打撒子算盘嘛。”
“低调一点,首长,”萧山雪说,“我还要读书的。”
“要得,那我啷个叫嘛。”
“跟陈叔陆叔他们一样呀,”萧山雪的渝州话稍有点跑调,“幺儿之类的就行。”
杜钰说这可不兴叫,祁哥会打死我的。
“你莫让他晓得嘛,”萧山雪拐着比杜钰的普通话还难听的渝州腔说,“别个张克忠又不是渝州人,他晓不得撒子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