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是君子,我是你爹爹。”
“哥哥,随便乱了辈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望秋生平第一次被人骂得这般脏,他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在她臀上的打痕上又添了一巴掌。
“我是公狗,你就是欠操的母狗。
“你……”
仰春还想说什么,柳望秋便把那个分离了的垂落在胸前的兜衣径直地团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口中。
糟心的玩意儿,不爱听她狡辩,听着就生气。
柳望秋用手指拨开她湿淋淋的肉穴,现出里头一呼一吸的小嘴。若仰春没被摁在马车上,她应当看得到,分开她穴的那两根手指的指尖也是微微上翘的。
小穴湿淋淋的,像被浇了温水,软烂成一团粉红色的嫩肉。阳具的头部甫一贴上,就好似有成千上万个小嘴贴上来亲吻他敏感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