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望秋不答反问,单手扯开自己的衣袍扔在一旁,将她垂下的腰带撤散,叁下两下一具白嫩的女体就被拨开。
每次她挣扎,白花花的软肉也会跟着颤抖,衣袍没了但是兜衣还在,柳望秋看不见那上面的图案,只是见仍是白的。
他想,不知道是不是还是蝶恋花?
将兜衣背后的系带解开,衣乳分离,白嫩的乳肉因为跪姿沉甸甸地垂下来。
仰春惊呼,“你要在马车里?!”
“呵”,他一声又轻又冷地笑,粉嫩的阳具如棍子一般打在了她的臀上,顿时臀肉就生了和那凶器一般颜色的打痕。“你不是问我不是你的爹爹也不是你的夫君凭什么管教你吗?好啊,我来回答你。”那根粉色的肉棒又在他的掌心的扶持下狠狠地打在她的花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