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几次还是湿的,淼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渊害羞了,拿脚蹬了一下哥哥的肩膀:“都怪你!”半跪在地上的淼一个踉跄。
“是哥哥的错。”
之后就是淼帮渊穿好内裤,然后两个人下楼吃饭。渊在电梯里亲淼的面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鉴于你刚刚擦得很认真,我决定,今晚上请你吃饭!”
淼笑得很腼腆,嘴角扬起的弧度浅浅的,自从他第一次与妹妹那样之后,他总是特别迷恋她,他曾不懂人为什么如此钟情于这个活动,现在他觉得自己太天真的了。如果妹妹愿意,他想插着她入眠,当然他只敢想一想,对于妹妹更是提都不敢提。
假期就在这样周而复始间结束了,淼要回去上课,渊也要回宿舍了。几天并不能调养出什么,但让淼欣慰的是,渊的抑郁症不怎么常表现出来,不过外显了狂躁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