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想缩,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慌的珍视。
“还躲?”他含混地低语,湿热的吻蜿蜒而上,掠过她脆弱的颈线,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他的声音沉得发哑,“上次留下的,都快淡了。”
宣春归偏过头,呼吸有些不稳,窗纱透进的微光勾勒出她泛红的耳廓。
她想说些什么,或许是想嗔怪,或许只是想叫他的名字,但最终出口的只是一声短促的惊呼——沉从容含住了她的耳垂,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那细微的刺麻感窜过身体,让她指尖都发了软。
所有试图聚集起来的力气和思绪,在这一刻都溃不成军。
她无力地靠向他,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鼻尖全是属于他的、带着淡淡的气息。
他低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这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