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溪更气了,就是因为他没说才更令人难过,“你那天不就是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我么!我知道我脸上的疤难看,知道我的样貌如今是见不得人了,但你那眼神未免太伤人了!”
林将山一脸茫然道:“我何时用嫌弃的眼神看你了,若是有,那你便戳瞎我的双眼,我绝不反抗。”
叶溪瞧他一脸真切,不像是说假话诓他,心里的气儿也消了大半,“那你那天一直盯着我的脸不说话是为什么?”
林将山啊了一声,竟有些呆呆的。
叶溪瞧他不说话,于是瞪着他道:“看,你就是嫌弃我。”
林将山摇头,支吾了好几个字才道:“我当时是想你被烫伤的时候得多疼,我打仗的时候受了不少伤,你瞧我胳膊上全是疤,我同帐的兄弟他是被敌人泼了热油烧了后背的,整晚上他疼的睡不着一直呻吟,我知道是有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