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提前打招呼,江诗甚至不确定他希不希望自己过来。
在等周逾回消息过来的那十几分钟,她站在纽约街头,闻着叫人有些头昏脑胀的叶子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这么冲动了。
但对面直接回了通电话过来。
“哇,好感动啊。”周逾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笑:“哪儿呢?让人过去接你。”
听见他说话的那一瞬间,江诗甚至有些
想哭。
七月的纽约阳光轻微灼热,她拎着箱子,在附近一家店坐了一会儿,吃了午饭,没等太久就见到了来接她的人,周逾的舍友,叫张年晚,她见过照片。
“是不是诗诗?周逾的青梅竹马?”张年晚开着车过来,见了江诗自来熟地问着,带着些偏嗲的新加坡口音。
“啊,是。”江诗摘下脸上的墨镜,半信半疑地打量他一眼,点了头。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