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的车一直没熄火,在一边等着,见他们俩也没聊什么,喊了一声。
杨平乐头上落下一顶鸭舌帽,那只大夏天仍旧冰冷的手划过他敏感的耳朵,一触即离,耳朵蓦然红了,原来这里是他的敏感点,沈泽清暗暗记下,“回去吧!”
杨平乐上了秦锐的车,朝仍旧目送他俩的沈泽清挥了挥手。
“杨杨,对不起。”憋了一路,把杨平乐送到宿舍楼下,秦锐面露愧色,仍旧开了口。
杨平乐斜了他一眼,“以后不想继续当我兄弟,你就接着矫情吧!”
秦锐草了一声,低笑出声,“这不是被我哥吓的,你都不知道他脸黑成什么样,我没被人打死,也得被他吓死。”
“行了,别皮了,赶紧回去,罚你好好照顾我狗儿子,累了,我上去休息了。”
上了楼,一进宿舍,杨平乐迎来了好几声草。
“你这纹身还怪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