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宝贝额上轻吻一下,含住红唇吮吻,“爹爹了解谨宝的小花瓣,这贪吃的小屄就喜欢被爹爹狠狠操。”
“不......不是......”崔谨咬唇忍着呻吟,迷糊和他辩驳。
他闻言突然停下狠抽猛送,肉棒慢慢吞吞浅抽浅送,抽插浮于表面,皆落不到要紧处。
已经迎面而来、即将淹没崔谨的潮水退却。
崔谨卡在关键时刻不上不下,穴里瘙痒难耐,虽仍旧衔着那根大鸡巴吞吐,却倍觉空虚。
“呜......爹爹......呜呜呜......我、我......”
“宝宝如何?”坏男人明知故问。
“我......呜呜呜......爹爹......爹爹......”
崔谨小声撒娇唤他,穴儿难受地收收缩缩,夹得崔授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