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在她眼里看到那点不祥的幽蓝。
谁知从脉象上看,朝汐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先前亏损的关寸两脉如今皆有好转,朝大将军身上的那种“任天下人能奈我何”的状态似乎又回来了。
跟她在西北闹得蛮夷翻天覆地、不得安生那些年差不多。
可仔细看去好似又有一些不同,她仿佛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傲视群雄得十分刻意,眉眼间多了一丝顺遂的安宁。
竟有些像桑晴了。
“杀人一事确实非我本意,若非那时被憬魇所控,想来我也是能忍住的。”朝汐浑不在意道,“至于你说的铸骨被压制一事……我想应该是托了匕俄丹多那鬼狐狸的福。”
沈嵘戟将手收回来:“怎么?”
朝汐原没打算将此事告知沈嵘戟,本想着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可看着他面上毫不掩饰的关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