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给犯人定罪都要讲实证,阿音,你不能不讲道理就给我定了罪。”
何世祺能铤而走险,全因猜忌恐惧远大于对陈志贤的忌惮,还有陆渊,何其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猜不出人是他带走的,焚城毁城,不过是由爱生恨。
“安城那么多人,你竟也能眼也不眨的送他们去死。”
程明生俯身靠近,不容拒绝地握住林书音的手腕,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阿音不用套我的话。”
腕表被解开摔在地上,一个黑色窃听器摔出,“只有口供,可定不了罪。”
嗡的一下,高频电流声刺着耳膜,接着归于平静,警务车内,几人脸色不好,赵祯摘了耳机,“她可能有危险。”
所有可以证明程明生罪行的人全都死了,这次机会难得,郑杰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另一台正在窃听的设备。
“郑杰!”
封闭车内,余音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