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我也不抱多大期望,你转过身罢,我披上衣服了。孟岁檀微微叹了口气。
宁离缩着头转回了身,瞄了一眼,松垮的外袍披在肩上,大片大片雪白中透着红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袒露,她赶紧又别开了眼: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儿,熟料她刚转身,就被叫住:今日谢了。
他神情淡漠,却隐隐浮现愧意:次此出行太过仓促,怀泉有要事相办,本是每月十五服药,只是不知缘何提前了几日。
宁离愣了愣回过身问:中毒?所以这就是你时常生病的原因,还有屋内浓重的药味儿,那孟府的人知道吗?
孟岁檀看着她,反问:你是担心我吗?
自然不算吧。这算担心吗?宁离觉得不是,她心里并没有为他而着急难受,充其量只是有些看不过眼,他帮了自己不少,她才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冷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