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俞唾弃够了,喝了大杯水。
其实他能猜到不是盛云客的指示,他们是盛云客的朋友,白挽和他们玩下意识考虑他们的感受,追究起来是身份的不对等。
他们在白挽心中估计只是老公的朋友,所以才玩不尽兴。
盛云客笑了,“是,我有罪。”
“不行,我要看你们打。”池俞兴致勃勃地说,“你们谁更厉害?”
白挽:“唔。”
盛云客:“他。”
池俞:“真的假的?你别是骗人的吧,你那心计,能输给白小挽?”
“嗯。”
盛云客眼尾上挑,眸中染着促狭的笑,一本正经道:“打不过,他太厉害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白挽在他的注视下耳根一红。
怎么可以顶着这样的脸和语气说这种话!
“咦惹。”池俞深感没眼看,叫这对虐狗的来属实是一个错误。
他不信,他们做陪打,让他们打一局。
陶瑞下桌,盛云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