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婳儿被被推赶着走到了一间更加阴暗潮湿的内堂中,那些狱卒的动作有些粗暴,她不由踉跄了几下才勉强站稳。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灰尘飞扬,还有诡异的声音在牢房的角落里响起,
两名官差,一人手捧文房四宝,一人手捧状纸放在杏婳儿面前,要她签字画押。“姑娘,画押吧。”一名官差开口道。
她看了那状纸上的内容,不由脸色一白,看着案堂上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摇头辩解道,
“滇王和苑主没有指使我投毒,更没有想要嫁祸给在山东运粮的靖王,我们是被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
“大胆!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说出实情!此事事关重大,关乎几百条人命!撒谎可是要掉脑袋的!有人曾看见滇王给你的密信,你还想抵赖!!” 张大人将一封信仍在了她面前,面色含怒的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