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文靠在沙发上，胸口不断起伏。
桑雅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她起身继续坐在哥哥身上，她捧着他的脸亲吻，咬了咬哥哥的下唇，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哥好厉害，和哥做爱好舒服。”
桑文睁开眼，抬头看着妹妹，“你不觉得恶心吗?”
桑雅亲吻的动作停住，她看着他，“再恶心，你不也射了？再恶心，你不也在你亲妹的身体里高潮了？”
他心中的憎恨也不再涌起，只觉得绝望。
“小雅，你那么恨我吗？”
桑雅和哥哥四目相对，空气中只剩下他们刚性爱结束的喘息声，他们许久没说话。
桑雅趴在哥哥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很恨我吗？”桑文疲倦的声音再次响起。
桑雅正在把玩他脖子上戴着的和林苑一起专门设计的情侣项链，手上动作顿了顿。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