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这个,辞承更懊恼的却是前面入戏太深,他身体的本能反应竟是将时银推了出去。
真是该死,经历了那样的一世还不长记性。
辞承半边身体的重量都搭在了时银的肩上。时银虽然暂时用不了法术,但是力大无穷,他本想将辞承拦腰抱起,却被后者言辞拒绝了。
“还疼吗?”时银看着地上拖曳着的触目惊心的血痕,柔声问道。人类这么脆弱易碎的□□,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难受吧。
“疼,很疼。”辞承的头在时银颈侧蹭了蹭,刺囊的发梢蹭得时银有些痒,但因为过意不去,他硬生生忍下了。
按照辞承的身体状况来看,他们也不可能顺着原路再游回去,就算有可能,时银也拒绝。
两人一瘸一拐地走进了不远处地森林里,离得稍稍远了些,时银的不适感也减少了许多,但是为辞承疗伤的事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