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绷紧,小腹肌肉贲张,那软垂的物事在裴青衣这极尽挑逗的手法下,终于有了反应———它不甘地、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顶端充血,艰难地向上抬起了微不可察的一点点弧度。如同初春破土而出的新笋,带着脆弱的生机。
然而,也仅此而已。
无论裴青衣如何变换手法,如何加重力道,如何用尽浑身解数去撩拨、去亵玩,那物事始终无法真正勃起。它只是维持着那点微弱的充血,软趴趴地、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像一根疲软香蕉。徒有其形,却无其质。那点微弱的搏动,在裴青衣的黔驴技穷指掌间,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