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啊,你说你现在这么烫,这么软,为什么,你就不是个Omega呢?”
赵楚耘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想要他的答案,只是自言自语似的说着。
“这么多年了,我们像这样这么多年,你要是Omega,恐怕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吧?”
她的手向下滑,摸上他纵横溅慢体液的小腹,恶意地按了按。
“你这里现在满满的,都是我的东西……”
她满意地看着面前人茫然失神地脸,缓慢的动作舒爽又催眠,赵楚耘抱着她的肩,昏昏欲睡。
可就在这安详平和的气氛之中,有什么感觉越来越不对了。
快感如同绵密的奶油层层累积,达到一个临界点,赵楚耘第不知道多少次颤抖着高潮了。
肉壁在持续的痉挛中缩紧,把侵略者锁进了一个几乎可怕的深度,赵楚耘觉得那顶端几乎涌进了自己的内脏,而赵楚月也就着这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