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声起。
萧韫宁甚至未曾抬眼,仿佛早已预判这徒劳的反抗。
身为侍卫的男人身手了得,一把擒住谢雪谏的手臂,筋骨力道瞬间贯透,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萧韫宁悠悠道:“怎么,怕了?怕再输一回?”
撞柱的意图被碾碎,一股浊气堵在谢雪谏胸口,令他羞恼又愤恨,最终啐出一声冷笑。
他就算死,也绝不屑与那谄媚邀宠的榻上玩物,在床笫之间较量取悦主子的下作功夫!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架上一柄长剑,谢雪谏骤然爆发出困兽之力,挣脱钳制,抽出长剑,就在他即将决绝自刎之际,萧韫宁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
“你就这么走了,你的家人与族亲该如何呢?”
那声音淬着剧毒,谢雪谏的动作瞬间僵住,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突,骨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