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早忽然笑了。
古人说“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她身着锦衣行走在夜里,却并非锦衣夜行。她身披白纱,只给那一个人看。
她转头和鬼对视,一起走向一旁的车子。
车停在门口。
鬼拦住蒲早去开车门的手。他走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蒲早抱了出来。
小径上有牵着狗的人走过,经过鬼的身边,频频回头。鬼全无注意,只看着蒲早。
打开房门,他低头吻住蒲早,抬脚把门踢上。
蒲早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迫切地向他靠近。
宽大的裙摆困住了她的腿脚,她试图抬脚踢开,却听到鬼一声低哼。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手绕过层迭的缎面摸索到他的下身:“踢到哪儿了?”
“哪儿都踢到了。”鬼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