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执着于推测它的虫生目标、模仿它爬行时沙粒发出的细响——并即兴用低沉的嗡鸣模仿了一段。
最后他还会为这只甲虫虚构一个横跨沙漠寻找失散伴侣的悲情故事。
辛西娅觉得自己的大脑像一块吸满了水的海绵,再也塞不进一丝关于甲虫的信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瓦尔特利用热情的口水继续将它淹没。
这种折磨不仅是精神的,也是物理的。
瓦尔特利巨大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轰鸣,震得碎石床上的小石子都在跳舞。
他那带着金属和硫磺气息的灼热鼻息,是每一次分享时无法逃避的背景气味。
最可怕的是他演讲时闪闪发亮的、充满期待的融金般的眼睛,像两轮永不坠落的太阳,直勾勾地锁定辛西娅,剥夺了她任何“没在认真听”的侥幸心理。
睡眠?那是一种奢侈的幻觉。
瓦尔特利似乎不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