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墨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在这里等他。”
卢镇学失笑道:“他难不成是个孩子?大人如此放心不下?”他这话是有几分试探的成分的。陶墨来谈阳县不久,走近的人来来去去不过那几个。他还真想不出有谁值得他如此上心。
陶墨道:“反正里面外面都是等,我在这里等他,还看得分明些。”
卢镇学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莫非是顾兄?”
陶墨颔首道:“是弦之。”
“弦之?”卢镇学先是一愣,随即一惊,追问道,“哪个弦哪个之?”
陶墨尴尬地看着他。
卢镇学这才想起他目不识丁,干笑道:“我只是想到一个人,有些失态了。”
陶墨突然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眼睛几乎闪闪发光。
“卢兄想到何人如此失态?”顾射的声音从那个方向悠悠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