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罗澹怎么想,她从没考虑过结婚。
法律对她没有约束作用,结婚这种恋人间排他性的承诺毫无意义。
信她结婚了就不会出轨,不如信她是秦始皇。
除非她能同时结一百零八个,那就另谈。
她当晚再次被裹挟进罗澹的语言陷阱,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正经,坦诚得几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先生,非要我挑明吗?”
“你想要个理想妻子,觉得只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就能换来我帮助你、顺从你,给你繁育后代,为你洗手作羹汤,这是笔合算的买卖,无论所谓的代价是什么,都不会比你能从我这里获得的好处更高了。”
“我想要的,仅仅是偶尔共同放纵欢愉的床伴,我们谈不拢。”
闻言,罗澹皱眉。
“我没要求过你做什么,生育、家务,既然从前和你无关,之后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