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宫有命,今日他诸事缠身,各位在此用了晚膳,便先自去吧。”
陈玉楼叹了一口气,不住的打量鹧鸪哨,仿佛是指望鹧鸪哨能当场休妻好让他们不用在在此枯等。
“师弟留步……”楚门羽见段水歧这是不肯放过鹧鸪哨,心里直叹祖师婆婆真是神机妙算,千里之外都知道段水歧要作什么妖。
“……临行前云水衣祖师有书信给段掌宫,还请师弟待传。”楚门羽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了那个童儿。
那童儿听到云水衣叁个字,不觉得浑身僵了一下,随即也不答话,拿着那封信就走了。
陈玉楼这算是看明白了,难怪鹧鸪哨说那位云水衣前辈是个奇女子,原来她早就想到她这痴情的师弟很有可能迁怒鹧鸪哨,因此还备下了后手。
“这干什么呢?”罗老歪瞪着他仅剩的一只眼,摩挲着下巴凑到了陈玉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