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义哪能任他胡来,当即就想对他说教一番,这自己的身体都不关心,怎么可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黎浔抢先开了口。
“李叔,我们还是先说要事吧。”
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还带着体温的信封推到李忠义面前:
“听说你前些日子捉燕国刺客时受了伤,家父让我过来看看你,顺带,将这封信转交给你。”
“我身子骨硬朗的很,有什么可看的。”
李忠义无奈摇头,视线却扫向桌上的信封,他与黎父乃是至交好友,这些年也从未断过信,不过这次却借黎浔的手给他传信,看来是真的发生大事了。
“李叔先看看这信中内容吧。”黎浔喝了口茶,嘴里那股铁锈味才下去。
李忠义握着杯盏的大手一愣,转而放下茶杯,拆了信,一目十行快速扫过,眉心的折痕愈来愈深,最后,他握着信纸的大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