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汐被这一个字砸了个满脸花,却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更不敢耽误正事,万般蚀骨闹心似的渴望也只好强压下去,既幽怨又带了几分不好意思地偷眼看了看桑晴,勉强平复了一下心绪。
逃走了。
天边的乌云被风卷着吹进了京城,盛夏的暴雨如期而至,护城河原本平静的湖面被雨水掠过,溅起涟漪水点无数。
雨水自江南来,即是便停歇了,也在空气中留下湿漉漉的粘腻感。
不知那日朝汐是如何同章贺昭商议的,此事一时间竟没在京城传播开来,郑蕾若死后,汝国公府也是出奇的平静,郑季昌不知怎么也于三日后被桑檀派离出京,南下视察去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风平浪静,可一切又似乎波涛暗涌,将军府与汝国公府就在这种假象的和平里安稳度过了近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