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先皇也不知道为什么,情势那么糟糕,为什么还要难为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呢?”这也就是两个老熟人随便说说,不然的话,蔡老儒哪里敢说已经故去的宋神宗呢?
“不过,老夫倒不这么认为,这孩子说得好听些那是知恩图报,说得不好听些就是眦睚必报。他此时在汴梁城的话,反而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一旦出了这个大牢笼,可就有人要倒霉了。”曾巩说着,下意识地缕着自己颌下的短须,说道。
蔡老儒惊讶地问道:“不会吧!这孩子,他人都已经离开汴梁城了,还能有什么能力找别人的麻烦呢?”
“正因为离开了,这孩子才真得好动手,省得落人口实。他的能量,比你我想象的都要大得多啊!可惜啊!那些人就是看不透这一点,肯定会吃个大亏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你我还是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妙。